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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校门口的时候，苏言一眼就看到了赵空城。
黑色风衣，黑马甲，大背头整齐后梳，稀松的胡渣。
此时嘴里正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，蹲在校门口的台阶上，双目无神的看着墙上‘禁止吸烟’告示牌。
“这么早？”
苏言面带微笑。
赵空城还在发呆，脑海里回忆着两位少年身上的校服，怀疑那小子会不会诓自己。
苏言忽然站在他面前，他愣了一下，随后满脸惊喜。
赵空城把香烟小心的收进上衣兜里，笑着问道：“你小子真的没骗我，另一个呢？”
“上精神病院去了。”
“去那干什么？”
“额......”苏言想了一下道：“他想认个干妈，去咨询一下大夫能不能行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
赵空城挠挠头有些听不懂，但又觉得大受震撼。
“对了，女同学我们都已经安排妥当，牛也暂时带回组织了，你准备什么时候领回家去？”
苏言愣了两秒：“领女同学回家？不太好吧。”
“牛，领牛！”
赵空城痛心疾首的看着苏言，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涌上心头。
“牛是我偷偷牵出来的，送回去怕它被宰了。”
“那我来帮你处理吧。”
赵空城点点头，大黑牛哪里来的他已经调查清楚了，考虑到苏言的特殊性，赵空城想着干脆自己买下养着就当是表达善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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