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聋半在四周感受到了强烈涌来的怨气，还以为女鬼又破窗来偷袭，凌厉的目光向四周扫去。
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当的地方，结果低头一看。
哦，原来是老大自卑了。
为了不伤害到莫念悲幼小的心灵，聋半决定强行转移话题。
“内个……你知道塞尔维亚舞女代表着什么吗？”
哦？还有聋半都不知道的事情？
莫念悲瞬间精神百倍，感觉吃嘛嘛香，浑身倍儿棒！
莫式阴阳怪气：“呦！还有连你这天才都不知道的问题？”
聋半见莫念悲的心情已然好了许多，连忙加大火力脸上摆出谄媚的笑容。
“还得是老大告诉我啊，我就一破学习的，你一拳可以打我五个。”
莫念悲心中更是得意，嘴角都翘上天了，赫然一只骄傲的小狐狸。
“那我就勉为其难给你讲讲吧。”
聋半忙表现出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，奥斯卡不给他颁个小金人简直就是暴殄天物！
莫念悲尾巴都快要翘上天，语气却表现的严肃至极，活脱脱一个“知识渊博”的教书先生。
“塞尔维亚舞女，顾名思义，一般出现在塞尔维亚。”
“她们一般会出现在午夜的街头，跳着奇异的舞蹈。”
“如果你在此时打扰了她跳舞的节奏，她就会突然回头拿起武器就朝你捅！”
莫念悲的语气越来越激动，甚至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。
聋半看着自家老大的迷惑行为，不禁扶了扶额感到头疼无比。
不过面上还得装出小迷弟的样子，聋半笑得脸都要抽筋了。
这个家没有我得散！
眼瞅着莫念悲已经说的停不下来了，聋半只得恰当的穿插一个问题转移他的注意力。
“所以……老大，你是怎么知道的呢？”
这个问题显然给莫念悲问懵了，站在原地沉默良久，久到聋半以为他不会再说时，莫念悲才终是张了张嘴。
“这是我的父亲给我讲过的。”
随后，气氛陷入了更诡异的沉默。
聋半恨不得抽自己的嘴，整个病院谁不知道，老大的父亲是禁词，不能随便乱说。
之前老大年轻的时候，一听到“父亲”这两个词就要发疯，逮谁打谁。
之前更是硬生生把一位看管的腿给打折了，还因此被关了三天禁闭，不给吃不给喝。
时间已经太久远了，聋半现在也只能回忆起一星半点，只知道老大差点死在禁闭室，出来修养一段时间后，就自己挑明了。
原本，老大的两只眼睛都是瞎了的，但是他父亲一意孤行将自己的左眼换给了老大，以至于来病院的途中不慎被车撞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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